《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当阅读完一本名著后,你有什么总结呢?让我们好好写份读后感,把你的收获和感想记录下来吧。那么你会写读后感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篇1
灵气的驯鹿奔跑在山峦溪流间,自然馈赠的森林在广袤的土地上恣意生长,大气磅礴的日出夕阳亦或宁静的繁星点点共同勾勒出一派清新自然,与现实的浮躁截然不同。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看似苍凉的开篇,实则透着力量和平静的娓娓道来,鄂温克族最后一位女酋长骨子里的坚毅和内心的充盈充分展现。这应该是感受过大灾大爱,看透生死的人才能独有的淡然。书中对万物有灵的尊重、舍己为人的精神、面对生死的坦然无不让人为之动容。
全书对大兴安岭未开采前景色的描述,让读者心旷神怡。鄂温克族崇敬自然,相信万物有灵,所以驯鹿是他们的亲人,火塘里的火种都拥有了生命。随着社会化进程的加快,让大兴安岭的上空变得日益空旷,被砍伐的树木变成了房子,用作了生产,却唯独不再为族人遮挡风雨,不再阻断与外界的联系。联想到今年的极端天气,自我有认知以来感受到的最热夏天,下乡途中看到因为干旱空落落的.大豆,瘪粒的玉米,世界各地不是这里干旱就是那里汛涝,冰川的融化,每天都有生物逐渐退出历史进化的舞台……这些算不算自然的报复?于自然而言,我们都是如恐龙一般的过客,我们试图改造它的时候,已然遭到它的反噬,如果不能与自然和谐共生,渺小如我们,又会消失在自然发展的哪一个阶段呢?如果认识到个人的渺小,我们能不能多一份谦卑?社会进而多一份和谐?
尼都萨满和妮浩,鄂温克族最后两个萨满,因为天赋使命,用不完满的一生书写出什么是大爱。我一直在想,尼都萨满和林克用射箭的输赢,决定谁迎娶达玛拉的那一刻,是真的失误还是不想看到弟弟失望的样子,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他是天选成为萨满的人,这样的人,不都有牺牲自己成就他人的品质吗?所以他用自己孤苦的一生成全了弟弟幸福的一生。妮浩无论是敌是友亦或陌生人,她都选择用自己孩子的性命换取了他人生命,连自己最后的牺牲都是为了灭山火。她每一次的跳神都让人心疼,身为母亲,选择用麝香避孕,用不要孩子的方法,去避免再次经受丧子之痛,独自承受失去和痛苦,只因为那句“我是萨满”。而族人感念他们的付出,所以在玛克辛姆有成为萨满征兆前,人为隔绝了那股神秘而苍凉的气息,这是一个民族的温柔。
书中另一处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关于他们与生死相处的态度,因为有出生就有死亡,有忧愁就有喜悦,所以不忌讳婚礼和葬礼同时举行,书中的人如走马灯,陆续出现又逐一逝去,留下孤独长寿的酋长,这样的宿命早已被看透,所以她能释然接受生命给予的一切。让孤独的人单独待着,至少还能有美好的回忆相伴,强行让孤独的人和欢乐的人在一起,他们反而更加孤独。
很多人说《额尔古纳河右岸》像是中国版的《百年孤独》,但我不这样认为。虽然两书都笼罩了孤独和死亡气息,但《百年孤独》中死亡是终结,孤独是主线,贯穿了一生;《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死亡是生命自然的更迭,孤独只是生命中小小的一部分。为了方便对比,下期就选材《百年孤独》。
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20xx年8月20日,差不多是我第一次读完这本书的时间,故事的原型,中国最后一位女酋长玛丽亚索逝世,在她钟爱的驯鹿身边,享年101岁。感谢她教会我又一种生活态度。人生是什么样子,从来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日子怎么过下去,靠的都是自己的探索和坚守,且做一个内心丰饶坚韧的人,去过好这不长却也不短的一生!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篇2
大兴安岭那片广袤的原始森林里的鄂温克族人,才是最懂这个地方的。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大兴安岭的女作家,她是多么的热爱这片白山黑水和这片古老的原始森林。饱含深情的描述在书写着这片神奇的地方和神秘的古老民族中发生的事。
一如既往的迟子建式娓娓道来的叙事风格,没有华丽词藻的堆砌,简单的文字,组合起来形成一种神奇的效果,这就是大道至简,大巧若拙吧。对细节细致的描写,读着读着仿佛置身于森林中,河流旁……,好像作者描写的就是我身边的事,跟着他们一起打猎,一起驯鹿,一起迁移,一起看着萨满跳神,一起听那风声,那雷声,那雨雪闪电,那潺潺的流水声,那原始大自然的各种声音。有时候一段一段的文字忍不住就读出声来,好像渺小的我站在广袤的天地间,与自然融为一体。
河流,山川,驯鹿,堪达罕,乌力楞,希楞柱,靠老宝,日月,星光,一个个意象结合起来是那么的美妙,如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演奏出一曲和谐的乐章。风葬,把死去的孩子扔到向阳的山坡,
弟弟林克和哥哥尼都萨满同时喜欢上了达玛拉,为了争夺她,相约射箭比赛,最后林克娶了达玛拉,也许是哥哥射箭的最后一刻让着弟弟,也许是宿命让他射偏了,可他的内心依旧深爱着她,在弟弟死后他为她用蓝的白的羽毛做了一件裙子,她也非常喜欢,由于部族的禁忌,最终没有在一起,令人唏嘘。
清晨和正午虽然也描写了一些人的死亡,但节奏是明快的,轻松的,从黄昏开始渐渐令人压抑,死亡的气息愈发浓烈,妮浩每每跳神救一个人性命时,必将带走一个自己的孩子。一命换一命的宿命,笼罩着这个坚韧的氏族。
清晨,正午,黄昏,半个月亮,一天时间里,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老婆用它九十岁的苍老声音讲述了这个民族的百年命运从开始到被现代文明归化,对应这她从小时候到结婚生子到老年的这一辈子,两者有机结合在一起,寓意也很更加深刻。
“如果把我们生活着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比喻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的话,那么那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就是巨人身上纵横交织的血管,而它的骨骼,就是由众多的山峦构成的。那些山属于大兴安岭山脉。”
读完最后一行文字,心中充满了苍凉的无力感,从原始的自由自在的捕猎迁移生活到定居,自由自在在林间跳跃奔跑的鹿被圈起来,最终森林被伐木工人的一个烟头毁灭,这个古老的鄂温克族的起起伏伏正如原始森林一般由宁静安逸变得吵吵闹闹。
原住居民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该何去何从,在保护和发展间如何平衡,如何保护这些原始民族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这是目前世界各国都面临的思考和问题。有时间多去这些地方走一走看一看吧,看看说不定哪一天,他们就会永远的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了!就像迟子建说的那样,“我愿意用我的手去触摸生活,用我的脚,脚踏实地把我作品涉及到的地方,能走到的尽量走到,像写《额尔古纳河右岸》等等,我都是要去实地看一下。这时你再驾驭题材的时候,这种不适感会消失,会越来越跟它水乳交融。”
总之,这是一段美好的阅读体验,干净的文字,如汩汩的清泉,缓缓流入心中。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篇3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单是这开头,已经深深的吸引了我。捧起书本的那一刻,便再也放不下了。我读书很慢,有时搞不清人物关系还要再翻回来。每天抽点时间与这里的山林对话,享受那片刻的安宁,是件极美的事情。
这本书是茅盾文学奖第七届获奖作品。前些天无意间看到董宇辉的直播,听到他对这本书的介绍,便心生向往,迫不及待买了一本。很喜欢迟子建老师的文笔,那亲切的山川河流,那善良勇敢的鄂温克人,那神秘又悲哀的萨满……总能拨动我的心弦,不知不觉沉浸其中,仿佛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员,跟随他们一起狩猎,一起跳舞,一起欢笑,一起悲伤。
这是一个以狩猎为主的游牧民族,他们没有固定的房子,住在用松杆和帆布做成的希楞柱里,与山林为伍,与驯鹿为伴。驯鹿是一种高贵的动物,只吃新鲜的苔藓,使得他们要跟着驯鹿不停的搬迁。习惯了城市的繁华和便利,定会觉得这日子无聊又寂寞,可他们过的开心快乐!
最神秘的莫过于他们的萨满。我们或许以为跳神只是一种迷信,可他们的萨满却拥有一股神力,真的可以救人。
尼都萨满穿上他神圣的衣服,跳上一阵就可以让生病的人恢复健康,可以让日本人腿上的伤痕消失,妮浩萨满可以让将死的孩子恢复生机……使得书本前的我不得不对这神秘的力量心生敬畏。
治病救人的萨满受人爱戴,却也有自己的悲伤。萨满每救一个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日本人腿上的伤口好了,他的战马却倒下了,将死的少年活了,妮浩萨满的孩子却死了。只因万物皆生而平等,一个人重新获得了健康,就有一个人替他受过。尽管如此,妮浩萨满依然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个向他求助的人,这是怎样的善良啊!
在这里生存的是一群善良勇敢的人。妮浩为了救别人,失去了四个自己的孩子;安道尔被瓦霞欺骗,怕她再去骗别人,坚决不同意解除婚约;达西看到歪嘴女孩结婚当天死了老公,觉得可怜执意娶她;杰夫林娜为了不让老公为难,从山坡上摔下来流产了那个婆婆不想要的孩子;拉吉米听到马厩里有婴儿的哭声,毅然抱回了家里……喜欢这本书,因为这里的人总能让人觉得温暖。喜欢这样的日子,大家共同努力经营自己的生活,安静祥和,健康快乐。
人的出生大抵相同,人的死亡各有不同。这本书时间跨度很长,像《百年孤独》一样叙述了一个民族的兴旺与衰落,不可避免的描写了很多人的死亡。列娜在搬迁途中趴在驯鹿上睡着了,掉在雪地中冻死了,达西和老鹰与狼搏斗战死了,林克在换取驯鹿途中遭遇暴风雨被雷击中,瓦罗加为救自己的同伴被熊打死……这一个个生命的意外逝去仿佛预示着这个民族的命运。这也许是他们的`后代不愿再待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如果不是生活在丛林里,就不会有这些意外的发生,那些自己爱的人就不会在本不该逝去的年龄凋零。
如今,额尔古纳河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而又神秘,属于他的故事仍在继续,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已寥寥无几。一代代的年轻人因为城市的繁华和便利,离开了这里,如今的鄂温克人不足三百人。一个民族就这样悄然离去,仅剩的几百人又将何去何从呢。
读了《额尔古纳河右岸》,又多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地方,希望有一天,也能来到这片神圣的土地,亲眼目睹这里的一切,看看日月星辰,聆听泉水叮咚,听听是否还有那串串鹿铃声……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篇4
合上书,眼前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额尔古纳河畔,述说着一支鄂温克氏族百年来的历史。这是一个神奇的民族,他们居住在深山密林之中,以驯鹿为舟,以打猎为生,繁衍不息。而神奇之处,在于他们引起了我对生与死,神与人的思考。
大自然的生老病死,仿佛一个轮回。“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正是有了这轮回,生命才得以繁衍至今。而鄂温克人生于自然,长于自然,他们的命运似乎也参与到了这自然的轮回当中。
作者写了一支氏族近百年来的历史,这其中最不乏生命的来与去。主人公经历了父母、亲人、爱人、儿女的离去,对生死也许看得淡了些。就连我这样的阅读者,刚开始看到主人公失去父亲,或那个与狼搏斗的老达西死的惨烈,心中还有些痛惜,后来渐渐看到主人公的儿女也离她而去,心中已不再起波澜。鄂温克人喜欢风葬,好像这样死后也能融于自然,继续过鄂温克人的生活。
鄂温克人信仰萨满教。书中主要出现了两位萨满,他们有同样神奇的功力。比如神奇的预知能力,每当氏族中有人去世,萨满总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有最著名的祭祀跳神。当氏族中或别的氏族有一些棘手的疾病,就会请萨满去跳神。萨满穿上神衣舞蹈,打起神鼓唱起歌,疾病就会离那个人而去。但是神总要带走一条生命,一条生命留下了,另一条生命就要替他走。尼都萨满为列娜跳神时,代她走的是一只驯鹿仔。妮浩就没这么幸运了,每当她跳神救回一条命时,就要失去自己的一个孩子。用自己的亲骨肉换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痛苦啊,但是妮浩每次都选择去跳神。萨满就像是人与神之间的使者,也许在他们眼中,众生皆是平等的,都是需要拯救的。
鄂温克人崇敬火神,无论去哪里都带着火种。他们不能往火中吐痰,洒水,不能往里面扔不干净的东西。当鄂温克人打到熊或堪达罕的时候,萨满就要祭玛鲁神。还有“白那查”山神,猎人行猎时看见刻有山神的树,就要给他敬奉烟和酒,还要摘枪卸弹,下跪磕头祈求山神保佑。从山神旁边经过,不能大吵大嚷。鄂温克人崇敬各种各样的神,但这些神归根结底是来源于自然,这是对生命的敬畏。正是这信仰才让鄂温克人形成了自己的风俗文化。
命运,在书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比如达西死后,玛利亚就怀孕了,或者妮浩给自己的孩子取植物的名字,结果他们的生命都像植物一样脆弱,而且死亡也与相同的植物有关,又或是主人公的爱情,始于熊,终于熊……读着读着,会觉得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安排好了的,他走完了该走的路,就离开了。一个人的故事结束时,总会想如果他的命运不是这样,故事又该如何发展。但命运似乎是不可抗拒的,它该如何,就如何。
跳神救人,一命偿一命,这些情节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有些迷信,但世界总不是我们想象的样子,还有许多未知,也不是在等待着人们去探索,而是它以自己的方式存在,不被发现,也不被打扰,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探究它的真假。就像这世世代代生活在额尔古纳河畔的鄂温克人,奔腾的河水带走了时间,冲刷了历史的印记,带不走的,是坚守。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篇5
听说迟子建这本书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没有找来看。一直觉得与书相遇是一件与机缘有关的事情。
有些时候,可能会特地跑到书店寻找,或在图书馆的书架前逡巡,充满期待的目光掠过或新或旧的书本,像贪恋温度的手指轻轻的抚触。但倘使是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心绪被无休无止淅淅沥沥的雨搅得纷乱,郁积了一股莫名的烦闷,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朋友手上拿着一本《额尔古纳河右岸》。眉眼间顿添了欣喜,抑制着涌上来的小兴奋对她说:“看完借我。”这,岂不是更妙!
遇到一本好书是缘,倾听一个好作家讲一个故事是幸运。和这本书的相遇,便是这样的一份欣喜,它轻易地驱散了阴雨带来的不快,使我的心情变得清清爽爽。
它第一次以长篇小说的形式展示了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沧桑历史和沿革变迁。为我打开了一幅以一个民族的`历史为背景的斑斓画卷。画风并不粗犷,充满温情和悲悯的情怀。
故事久远但轮廓清晰,缓缓地流淌出来,从一个年届九旬、这个弱小民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嘴中。她将她的故事讲给雨和火,讲给儿孙搬迁时遗漏在营地的东西,讲给自己鹿皮口袋里那些喜欢的物件和一束刚采摘的紫菊花……并不执意念给读者。断断续续的低沉而不沙哑的声音有节奏地敲击着空气,洒落下点点带着尘埃的星光。让我的心慢慢融化在他们的故事里。
这是一个与驯鹿相依为命的民族。他们在中俄边境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保持着一个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习惯,驯鹿带领着他们迁徙或者停留。
他们居住在尖顶有孔可以看见星星的“希楞柱”里,那是一个游牧民族拆迁便利的临时之“家”。不同于我们传统的红瓦白墙的砖架建筑。它本身由木头制成,在森林中与树木和谐的辉映,不显得突兀。尖顶处的小孔既是火塘排烟的通道,又用于与自然沟通。一个可以看着星星入眠的民族是浪漫的。那种大自然的“赤子”的真纯是我们这些被机器和工业文明“喂养”的现代人早已失去了的。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情感:热烈的爱和疯狂的恨。用不完的“咆哮”的激情。没有面具,也从不伪装。因不能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迫从母命结婚的金得在新婚的篝火燃烧的正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尽自己一切的爱和力量去拯救别人的妮浩,流干了自己的眼泪;悲哀不幸继而转向怨怼仇恨的伊芙琳声声咒怨。不管是爱,还是恨。它们都注入鄂温克人的血液里,再通过毛孔和呼吸释放出来。真实,干净,让人动容。或爱,或怜,或怨,或恨。都毫无做作和掩饰。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勇气,在大自然给予的伤害面前从不坐以待毙。他们绝对会奋起反击,即使死亡也不会认输。白灾(雪灾)对他们以之为“亲人”的驯鹿有巨大的威胁。男人们从集训营回来,顾不得洗去满身的疲惫就去找寻在大雪中走失的驯鹿。严寒夺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壮的拉吉达。
他们信奉玛鲁神和萨满。依赖萨满跳神来治疗疾病,趋避灾祸。黑夜来临,萨满披挂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身子轻盈的舞蹈,舞姿里饱含着喷薄欲出的激情。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善良的人们和驯鹿。仿佛遵循着某种交换的定律,萨满救起一个生命,便要失去另一个生命。这生命有时候是某只有灵性而善良的驯鹿,但通常却是和萨满最亲近的人。